此乐何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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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黑化秦明】黑色肖像

人物属于原剧OOC属于我,慎入

剧版同人,请勿上升真人,跟真人没有一点关系!

预告老秦的眼神刺激了我,瞬间就脑补到老秦黑化了

01.

屋子狭小而潮湿,暗沉昏暗感受不到一丝活人的气息。他就站在那间屋子里,背脊挺得笔直,印有龙番看守所字样的囚服像一张死牌贴在他背上。高挑修长的身材伫在那化成了一根毫无生气的石柱,从蓝色短袖下露出的手臂单薄而苍白,他的双手安静的垂在身侧,就那样微微仰着面对着屋子里唯一的光源处。

阳光从装有铁栅栏的小窗外照进来,在粗糙的墙面留下一个拉长不规整的四边形。他直直望向窗口,光线在他浓密的睫毛下投下一片浓厚的阴影,闪动着击打映在他脸上破碎的光斑,明亮晶莹的如泪滴一般。

苍白没有一点血色的脸上覆盖着一层肃穆的神色,雕像似的凝固不化。漆黑的眼眸幽深无波,平静中偶尔能见到几缕几乎了无的生气,阳光照不到他的眼底,令他的眼睛看起来静如死水。

每个人的心中都居住着一个恶魔,他在光明中沉睡,在黑暗中清醒。你可以关住恶魔一辈子,但不要企图逗弄他。不要去触碰恶魔,哪怕仅仅是一根胡须。让恶魔乖巧的缩在角落,不要解下他的锁链。不要让困住恶魔的情感崩塌,同样,也不要将受伤的恶魔放出他自我舔舐的角落。

你要困住他一生,一世,别将他放出来。

看,你还是抵挡不住那颗怜悯的心,所以恶魔,他出来了。

看守所厚重的大门缓缓打开,他的脸上隐隐浮现痛苦的悲悯,颤动的睫毛一如他波澜的心绪。秦明穿着一身漆黑的西装,憔悴面色比纯白的领口更加苍白,让他搭在额上微长的发丝更显眼鲜明。他的眉毛、睫毛还有鼻尖上那颗黑色的痣都透着一股浸在骨子里的凄楚,偏偏他整个人又立的像座冰冷的大理石雕塑。

他迈出的步子不大不小,黑色的西裤牵动一双修长笔直的腿,黑亮的鞋尖踩在灰色的水泥地上,鞋跟在地面磕出轻响。他的脚背一定绷的很直,一如他笔挺的背。

他的身上弥漫着一股决绝又释然的气息,偏偏在别人眼里,他与以前的他别无二致。

林涛抬起手与秦明击掌,“每次都是你把别人送进去,这次自己进去,感觉怎么样?”温暖的掌心接触到青白的指尖,秦明弯了弯嘴角不说话,从林涛身边经过径直上了停在一旁的车。

李大宝身上绑着安全带,她一手搭在方向盘上回头:“别听林涛的,他一聊天就聊崩,哎呀咱们老秦的冤情终于洗清了,我呢今晚就大放血给咱老秦好好庆祝一下。”

秦明坐下,双手搭在膝上细细的指间紧紧扣着膝盖。他说:“不吃小龙虾。”

李大宝送了他一个白眼,在林涛上车后启动了车子。“高档餐厅总行了吧。”

林涛一拍手,笑嘻嘻说:“宝哥请客,机会难得啊!”

李大宝和林涛的斗嘴,秦明的安静,生活回到了以前的相处,一切并无异常。

02.

冰冷的枪管紧贴着他的脸,女人尖利的指甲将苍白的皮肤划出一道道浸血的红痕。他被捏住脸强行抬头盯住立台上的水箱,膝盖扭曲的摩擦粗糙的地面,砂砾穿透西裤刺进血肉,髌骨传来好似裂开的痛楚。

那个女人在他耳边用嘶哑的声音尖刻说道:“你无能为力!”她笑了,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比诅咒更恶毒。

“是你把我逼成了魔鬼!”

“我也要让你和我一样!”

“是你毁掉了我的幸福!”

“我也要让你陪葬!”

爬。

爬。

爬。

他拖着受伤的膝盖一步一步爬上了台,磨破的手指近乎绝望的在玻璃上留下鲜明的血痕。

“你救不了她!”

“你杀了我吧。”

“即便你死了,她也活不了!”

“我就是要你变成杀人犯,变成你最痛恨的人!”女人疯狂的在他耳边叫嚣,即使被林涛的枪击中也依然躺在地上嘶声力竭的大笑,激怒他,逼迫他拿起桌上那把手术刀。

他要出来了,别让魔鬼出来。

“来杀我啊,秦明!”

求你了,别让魔鬼出来。

“你一无所有!”

你困不住魔鬼,他已经挣脱了沉重的枷锁。

“你还是警察吗?你就算个屁!”

魔鬼出来了。

魔鬼用手术刀抵住女人的腹部,只要再用力,他就能划破皮肉把胃拉出来,那时候他就不再是警察。

你是警察,可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。

“把刀放下!”耳边是林涛的吼声,他看到黑洞的枪口对准自己,他还看到洁白的短袖上浸染的血。

林涛连站着都困难了,可还是让他把刀放下。

你不能顺了女人的意思,变成罪无可赦的杀人犯。

可魔鬼已经被放出来了,他不会再回去了。

是他们,警察保护不了他们的证人,同样也保护不了他们的战友。

李大宝被困在水箱里命悬一线,林涛中枪奄奄一息,女人的笑声依旧癫狂,凄厉的在废弃的灯塔中回荡。

手术刀哐当落地,他终于明白,行走在悬崖边的人,谁都救不了。

03.

男人慌不择路的跑进一条积满了污水的小巷,巷口的路灯半吊着忽明忽暗,男人一手扒拉着垃圾箱边露出眼睛朝外张望。他不断喘着粗气,脸因害怕和急速奔跑涨成猪肝一样的红色。

他来了。

男人往后一靠,手指插进肮脏的淤泥里,眼睛不停上下乱瞟寻找逃出的方向。

他来了!

男人能够听见清晰的脚步声,那是一种鞋尖轻柔的点在地上,然后坚硬的鞋跟磕在地面发出的声响。

不!

男人摇头,他听见鞋底在踏进污水那一刻击开水面的声音。

老旧的路灯在闪烁几下终于无声的熄灭,黑色的雨伞在这条污秽的巷子里不紧不慢的向里移动。

那是一只戴着米白乳胶手套的手,手指纤长,骨节细腻,手腕露出一截皮肤,苍白的发亮。蓝色的鞋套沾上污泥,他似乎故意摩擦地面让擦下的印记变得模糊不清以至于无法辨认。

男人缩成一团,抱住头哭着乞求:“求求你,放过我吧……求求你……”

惊恐瞪大的眼睛只看到裹在手套里的一把细长银亮的刀柄,他手腕一翻,露出一截又薄又锋利的刀片。

他微微矮下身,男人只看到一个优美的下颌,肌肤颜色是病态的苍白。男人看到那只手上握住的伞柄,暗红的,刻着几朵盛放的梅。

男人像一滩烂泥一般瘫在横流的污水里,四肢抽搐,涣散的目光只看到一片翻飞的漆黑衣角。男人的手机就落在男人的头侧,屏幕还亮着光,显示电话挂断的页面,上面是普通的报警电话。

最先到达这条荒无人烟的小巷是附近的医院,救护车闪着灯呼啸而来,医护人员把男人抬上担架时,男人的意识已经不清了。

男人的双腕和身上有很多切刺创伤口,准确避过要害却能让人流血不止,如果不及时救治,男人一定会失血过多死。

警察在男人被抬上救护车的前一秒赶到,带队的是刑警队长林涛,他只看了一眼男人的样子就知道这个人是谁。

一个前嫌疑犯,本来因犯强 奸杀人罪遭到起诉,后来因受害人体内的稀薄精 液里检测不出DNA在法庭上宣布当庭无罪释放。男人有个亲戚是个当官的,关系很广,男人患有逆行射 精症。

男人被送进了医院,手术清醒后警察对他进行笔录,他浑身抖得不成样子,在经过安抚后好不容易准备开口,可就在那一瞬间,他又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。

像猫一样轻轻踩在地面,坚硬的鞋跟磕在瓷砖地板上发出规律的轻响。

“不!不!不!我什么都不知道!什么都不知道!”男人突然一把将被子包在头上不停后缩,极度的惊恐仿佛是要逃避什么,只弄得围着他的警察手足无措。

当病房门打开的那一刹,脚步声停了,一个人走进来手里翻着男人的检查报告。拿起床头柜上放的药瓶,再看输液瓶上贴的标签,那人在病床前立了一会儿转身走了出去。

林涛跟在秦明后面疑惑道:“不进行伤情鉴定吗?”

“不用了,大致情况已经了解,何况……”秦明微微侧身,半张脸埋在阴影里。

低沉轻柔的声线,淡淡的隐含着一丝不寒而栗。

“他已经疯了。”

2016-12-01  | 721 30  | 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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